摆烂大师

重度ooc患者

星汉灿烂——穿越之我是楼垚23

没文笔的ooc随心文。


“少商,你太冲动了。”我拂下她的手,站定了,道“方才我已与你阿母——”


“她根本就不相信你我二人有情,她不会认可的。”


我摇摇头,“别着急,等你阿父过两日来时,再细细说罢。”


“阿父?他何时说了要来?”


我笑笑,“他肯定会来的。”










“你又何必说出那样的话?若是嫋嫋拼死了要和那楼公子在一处,女儿出嫁,你还能不管么?”


“呵,我不管,她是舒心,是自在!”


舜华摇摇头,温言道“我若是当初听了家中劝告,与那皇甫仪成亲,如今还能有这般舒心日子?你我虽为长辈,但也并非事事都能料对,这鞋子合脚与否,得穿的人才知晓。这与谁过日子舒心,只有自身最为清楚。”


“你也觉得我不该干涉她?”


“那姒妇且说说看,究竟哪里不满意楼垚了?人听闻你气的不得进食,便送来各类吃食,哪怕姒妇此刻要龙肝凤髓。他也能给弄来。如此还不够么?”


“是啊,他倒是个会办事的,昨日还说我对嫋嫋漠不关心,这也不对,那也不好,今日却是殷勤备至。”


“你明知孩子不是那个意思,何故和他一小小少年钻牛角尖?”


“楼公子是知礼数,懂冷热,可是楼家二房的境况如何?  我不能看着嫋嫋往火坑里跳吧?”


“姒妇不若换个想法,那楼家二房势弱,人丁单薄,寡母长兄自不会欺压嫋嫋,况如今嫋嫋待人接物,和风细雨,懂得体谅,这婚后,必能相处融洽”


萧氏沉默一阵,神色略略动容,见她不语,舜华似有所思,探问道“姒妇可还是有什么旁的想法?”


“若将来姎姎的夫家,没有楼氏门第高,我担心,这葛氏会心生埋怨,再者说,姎姎为长,理当先嫁,若嫋嫋抢了先,岂不遭人闲话?”


“又来了,姒妇这心里总是规矩大过于天,我早和你说过,这家雀和雄鹰怎能一般养?这嫋嫋的相貌秉性是遮盖不起来的,姎姎自有她的好处,将来也会姻缘美满,若顾及这些而耽误了嫋嫋,以楼公子真心,愿意等,那楼家呢?岂会有好脸色给嫋嫋看? 怕是你那些原先的顾忌才要成真罢,你此刻当真要好好为她想一想,姎姎的事,说句不好听的,那尊卑—— ”


“你怎好这样想?!”萧氏瞪大了眼,激动道,“我知晓,我懂得,好,那我换个说法,究竟嫋嫋是你亲生的?还是姎姎是你亲生的?”


“我——我自是一般对待的!”


“既如此,怎么不向着点嫋嫋? 明眼人都看得出,你偏心,更何况孩子了?嫋嫋对你有怨,属实不怪。”


“娣妇就不必相劝了,这门婚事,我是定然不会同意的。”


“姒妇若真要退婚,我看也不能这么公然的宣之于众,那楼家非小门小户,若如楼家第一次退婚那般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,楼家脸面如何挂的住,你以为楼家会如对何家那边息事宁人?”


“何来退亲一说?这算哪门子定亲?谁同意了?两方长辈谈过了?”


“那楼家的聘礼都送上门了,家里头那位老活宝,正爱不释手呢。”


“呵,如此看来,她阿父不日也该到了罢”


“我知你下了决心,十头牛也拉不回,如此,不如听我一计。”


“偏你主意多,说罢。”


“这世间男女本是如此,或许本没有多深的情意,可若父母阻拦,他们便立刻觉得,自身是对苦命鸳鸯,生死不离了,若姒妇真想考验嫋嫋真心,不如暂且放手随他们去,没多久,她兴许就自撞南墙回头了。”



萧氏叹了口气,道“罢了,他们现下在何处?”


舜华吹吹茶盏,漫不经心道“我把那轺车给他二人,出门游玩去了。”


“他们倒是好自在,那轺车是皇甫仪给你打的罢?”


舜华点点头,“我又用不上,不如给他们两小只放放风。”






山坡上种满了茶,零零星星的有些农户在采摘,微风拂面过来带着股子淡淡的茶香,闻得人身心都舒畅了。



“阿垚,我给你吹笛罢。”


“好,”我轻轻把她抱上轺车“当心。”


“没事,阿垚,你快上来。”


我一跨而上,确保稳当后才拉起马绳,驱使起来。少商吹起笛,悠悠笛音便缓缓扬起,婉转缥缈,不绝如缕,宛若天籁之音。


熟悉的乐声响起,这曲子很称她,是她的人物主题曲,“是《星河叹》罢”


少商转头看向我,放下笛子,问道“星河叹?其实我也不知,这曲子是三叔母教我的。阿垚听过?”


我点点头,“听过,很好听的。”


“那我吹的和你听过的哪个好听?”


我笑笑,腹诽道,都是你吹的啊。


“都很好听。”


少商撇过头去,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。


“好了好了,你吹的最好听了,可以说是——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难得几回闻。”


她回过头粲然笑开了,“这个意思我听懂了!”


“是啊,”我抬手在她鬓边簪了朵小黄花,“很聪明。”


少商眨眨眼,摸了摸,“好看么?”


“好看。”



“好笛! 好曲啊!”


这声音有些突兀,茶田里走出一位带着斗笠的中年男子,他笑着望向少商,“女公子,可是舜华的侄女。”


我跨下轺车,伸手接住少商,一同向他拜了拜。


“小女程少商,老丈怎识得我三叔母。”


“老夫皇甫仪,多谢程娘子那日替我传话与你叔母。”


闻言,少商了然,心下暗道,原来他就是那个袁慎的夫子。


“思君令人老,轩车何来迟。前几日,我听闻你叔母受伤,这车是我为她行动不便所打造,不曾想她又赠与了你。”


“三叔母的伤,您不用担心,从包扎上药,三叔父都是事事亲为,不曾假手于人的。”


皇甫仪垂下眸子不语,天边响了声闷雷,原本灿烂的骄阳忽的被云遮住,不见一点光了,颇有几分天色欲雨的兆头。


“唉,这天,恐怕要下雨,阿垚,我们可没处躲”说着,冲我使了个眼色,我咳了一声,道“啊,是啊,看来今日不宜出门,不巧了。”


“翻过这座山坡,就是圣上驻跸过的別院,程娘子,可愿前往?”


少商低头蹙眉思索,看上去有些为难的样子,那皇甫仪也很上道,便道“既然见不到你叔母,能与程娘子相叙一番,也是好的。”


“这,本是不想去的,奈何天要下雨,也只好勉为其难,多谢皇甫大夫了。”


言罢,抿唇一笑,我看过去,悄声道“得逞了?这可不好。”


“嘘,三叔母不愿意将过往的事与我细说,何不趁这机会,去听听故事?”


“好,你说的对。”


“走。”


皇甫大夫在前带路,绕过几个山弯,行至一处亭子里。


一人端坐在一侧,面前摆了个棋盘,我望过去,却是不巧了,这背影是081不假了。


另一人起身拜道“学生见过夫子。”


是袁慎了。



皇甫仪转过身介绍起来,“这是凌将军,因平乱受伤,受久不愈,圣上特地留他在此处修养。”


“凌将军,伤可好些了?”少商问道,他侧过脸来,扫了我一眼,便定住不动了,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在等我说些什么。


我拉住少商,颔首道“凌将军,善见兄,不曾想都在这,正好,我在议亲了。也算同你们打了招呼。”


“她,以后就是你们未来的娣妇了。”


袁慎眼神一顿,迅速移向少商,凌不疑只是静静听着,并不意外。倒是他身边那个侍卫,险些没拿稳茶,溅了一棋盘的水。


“再去拿一碗罢。”


“是。”



那侍卫退下了,袁慎开口道“程娘子,这就议亲了? 善见与你道喜了。”


“多谢袁公子。”


说话间又响了声雷,见少商撇过头,我顺势伸手捂住她双耳,她愣了愣,随即反应过来。看着我的眼睛,笑的灿烂。


雷声一过,淅淅沥沥的小雨瞬间瓢泼起来,倒是应了此时境况。


皇甫仪望着几个小辈各怀心思,尽收眼底,只好将视线移向别处,道“这雨也下起来了,不如我们尽快动身,去别院罢。”


这会子凌不疑起身了,“程娘子,雨势不小,你坐我的马车。”


坐我的马车。


甚至没有询问的意思。


“也是,我们的轺车虽有宇盖,雨夹风势也抵挡不了多少,少商,你觉得呢?”我望向她,耐心等待着。


场面有些寂静,少商抬头看了看我,“这不好罢?”


我心下欣慰,揉了揉她的头,“你风寒初愈,淋雨吹风,着了凉可不好。如此,还是劳烦凌将军罢”


凌不疑见此情景,不知为何,虽如了愿,心中却并不快意。


少商只得点头,“那你呢?”


凌不疑抢道“在下备有蓑衣快马,若楼公子不介意,可以与我一同骑马前往。”


“好,少商,你先去。”


“那你可得快些。”


“嗯。”


一旁的侍卫受意,点点头,“女公子,请。”


少商拜了拜,“多谢凌将军了,” 转身走了几步,又想到什么,停下来转身回望过来。


众人皆看向她,以为有什么事,静静等着答话。她的视线在我身上流转片刻,嘱咐道“阿垚,注意安全。”


“放心,我驾马跟在你的车后护着你。”


“好,我也看着你。”



袁慎的脸冷下来,默默跟着皇甫仪走了,凌不疑撂下一句“跟我来罢。”


“多谢了。”


“你若是跟在她车后,行的可会慢。”


“我的马术是何将军从小教导的,多年来不敢懈怠,无妨。”


“既如此,在下便不多嘴了。”


“不敢,与凌将军相比还是差的”


于此,一路无言,只有雨水拍打在蓑衣上的声音,只是少商时不时的掀开帘子往后张望,雨雾蒙蒙的,总是要看清我才放心。


凌不疑不禁开口道“楼公子与程四娘子的感情当真是羡煞旁人。”


你急啦?


开口却是“凌将军也会遇到心仪之人,终成眷属的。”


“在下四处奔波,哪有时间儿女情长。”


“此言差异,命里有时终须有。”


“若从此无有呢?”


我挑挑眉头,“莫强求,” 


看他面色不好,顿顿又道“凌将军如此优秀,也不必担心,都城之中那么多女娘,总有合你心意的。”


“借你吉言。”



“前面不远要到了罢?”


“嗯,快了。”


我歪头瞥了眼凌不疑马侧绑的油纸伞,若有所思,转而已然看破他的小心思。


“凌将军,伞可否借我一用?”


他顿了顿,不太情愿的样子,“楼公子还需要用伞么?”


“我一会接少商。”


“我的侍卫自然会接好她。”


我笑笑,“凌将军,你觉得我会很乐意么?”


夹枪带棒。



行至府前,我跃下马背,不客气的抽走了那把油纸伞,“多谢啊。”



“程娘子,到了——”


“我来罢。”


侍卫看看我,又看了看后头黑着脸的凌不疑,悻悻的退到一边。


少商探出头来“阿垚,我还以为你得慢些呢。”


“不会,我行的快。来罢。”


我习惯的张开手臂,一手撑伞,一手环腰。


她点了点脚尖,迟迟不落地,我低头一看,原来脚下有处水坑。索性抱着她上了府前的石阶才缓缓放下。


“沾到了么?”


“没有,”她微微提起曲裾边,晃了晃脚,展示一般的,“可干净了。”


袁慎这厢落了地,拉着马,抖落起斗笠上的水珠,“凌将军的马车,怎会落到雨呢?”


少商没好气的瞥过去,他像是没看见一般,悠悠开口道“阿垚,你居然又议亲了啊,可不能就此沉迷温柔乡,别忘了,白鹿山夫子们,对你的谆谆教诲。”


“自然不会。”


“真的?不如今日我便考校考校你,功课是否荒废。”


“二位若是想温习功课,院中正好有个书亭,不失为一个好去处。”


“不必如此麻烦,既诸位都有这样的好兴致,我们来斗诗,如何?”


少商拽拽我袖子,悄声道“怎么斗啊?”


袁慎不屑的嗤了声“某些人,不参加就不要逞强了。”


“袁善见,你阴阳怪气谁呢?”


“我有吗?”


“好了,别吵了,斗诗无甚趣味,不若比箭,如何?”


“阿垚!”少商拽着袖子的手紧了紧,拧着眉头直摇头。


“没事 ,”我拍拍她的肩,“与凌将军比,输了也不丢脸。”


“好啊,你们几个小辈背着我又是要斗诗又是要比箭的,我这可不是雅集也不是比武场。”


“夫子”


“晚膳已经备好了,诸位——还比吗?”


“既如此,等下次有机会,再与凌将军比罢。”


“走吧走吧,两位不饿么?”


“饿饿饿,走了走了。”少商拉着我往里走,我笑道“这么担心我?”


“我是看那个凌不疑,对你不太友善,总之感觉不好。”


“嗯,你说的对。”


“真的啊?”


“真的啊”


“那,他没怎么你罢?” 她停下来拉住我转了一圈,左看看右看看。


“我没事,好了,你不是还想听故事吗?”


“对,差点忘了。”




“程娘子,这边请。”


袁慎过来引着少商往另一个方向去,我跟着上前却是被他拦下,“楼公子,这边。”


“那我也坐这边”少商转身,凌不疑插过来,道“这边,是我的位子。”


“无妨,少商,你去那边坐”


“好罢。”


众人都落座了,凌不疑举起酒杯,道“愿战乱消弭”


“愿岁月不悔,往事不哀。”皇甫仪接道,一饮而尽。


“二十余年了,自我遭戾帝加害,不得已离家游历天下,已是二十余年了,程娘子,今日我倚老卖老,随你叔母叫你一声,少商,可好”


“大夫随意即可。”


“我们相逢即是缘分,少商,今日,我同你讲个小故事,可好”


“可是讲夫子自己的故事?”


“唉,不过是个小故事,切勿攀扯他人。”


“噢噢。”少商心中了然,应了声,袁慎眸光微闪,静静听着。


“多年以前,有位世家公子,虽父早亡,但才华出众,后名声斐然,受尽了追捧,这位公子,有个自幼定亲的未婚妻,可惜,因未婚妻容貌平凡,公子觉得,未婚妻配不上自己。后来公子家逢难,那未婚妻家中亲长,也纷纷劝说她退婚避灾,可她,力排众议,不肯背信弃义。非但如此,她一个小女娘,还以一己之力承担起照顾公子家眷的重责。更甚至她还要备受未来君姑的刁难,所做一切,只为盼公子早日归来成亲,而她这一等,就是七年。”


说着说着,皇甫仪不由红了眼眶,正说到动情处,少商打断道,“夫子恕我直言,那公子,就不该让未婚妻痴等。”


“程娘子说的不无道理,天若无道,人就该遵循天命,天若有道,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。”


“程娘子待人一向刻薄,敢问程娘子,倘若遇上这事的是楼公子,你等他还是不等?”


“我不会让她等。”我搁下酒杯,认真道。


“程娘子还真是寻了个好郎婿。”


夫子笑笑,继续道“公子亡父,有位十分了得的护卫,承公子亡父当年恩情,自告奋勇,愿互送公子南下流亡。途中,为保护公子,不幸殒命,护卫临死之前将自己的孤女托付于公子。谁曾想,就是这段恩情,断送了前世情缘。”


………………


“夫子,我倒是有个问题,若你是那公子,未婚妻和孤女同时掉入湖里,你会救谁?”


“我……”


“这个问题问的好,不如我们来问问楼公子?”


“若是我,我也是要先救少商的。”


“阿垚,还是你对我好,我就知道,你不会弃我于不顾。”


“说到底,若是那公子早些打发走孤女,就好了。”


“那孤女不过是个跳梁小丑,不值一提,方才凌将军说的有道理,天有道,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。”


“那女公子对公子情深意切,不惜等他七年,若是不辜负,也是公子与女公子有约在先,理当给女公子一个交代,至于孤女,日后好好补偿便是,他的父亲,也就是那侍卫,本也就是为了偿还恩情护送公子南下,又怎好拿还了的恩情来托孤? 既然是相互亏欠,也不必让哪一方,非要对得起哪一方了。”我淡淡的说完,饮了口酒。


袁慎愣了愣,“那侍卫毕竟是丧了命,如此说,有些薄情寡义了罢?”


我笑笑“那袁公子,你说,该如何? 若是我,那少商,便是我的未婚妻,并非是我楼垚薄情寡义,只是——”我望向少商,郑重道“只是在遇到与她有关的事时,我总会坚定不移的选择她。至于旁人,什么孤女,都顾不得了。”



凌不疑怔了怔,旁人,旁的事,都不顾了……

他的耳边重复着这几句话,有些出神。


袁慎语噎,只憋出一句“楼公子对程四娘子当真,真心实意。”



众人用了晚膳,少商提出想出去消消食,凌不疑起身递上一件披衣,对少商道“夜冷风寒,别再着凉,还是披一下罢。”


“凌将军还是自己用罢。”顿了顿,转头看向我道“有阿垚和我一起。”


“我以为,我在席上说的已经够清楚了。”


“我明白,楼公子误会了,既如此,凌某提前祝二位,百年好合。”


“多谢了。”









次日,我与少商离了别院,回到府上时,见她阿父也至了。便一同迎着进了。


几人坐在席上,最终还是程始开了口,“那个,你二人的婚事啊……”


“我不同意。”


“听听孩子们怎么说。”


我定了定,道“我知夫人心中担忧,我与我阿兄也有些私产,这一年半来在我手底的那些铺子,门店,都经营的不错,我,我打算与少商成婚后,搬出去住。”


此言一出,众人皆纷纷望过来,“这是好,但,不妥罢?”程始问道。


“我已经在前两日的书信中与阿兄禀明了,他很赞成,至于大房,往后插手不了二房的事,我与少商在外,也不用少商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”


萧氏疑惑道“为何?”


“我阿兄,马上就要在朝了。”


“为何没有一点风声?”


“这事瞒的很严,怕再被大房压制了。我阿兄早年间绘制的边疆堪舆图,在平反战乱中有功,如今事成,也快了。”


“竟是如此。那你可有何打算了?”


“我打算把生意做大些,赚上多多的钱,同少商一起游历山川,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。我没什么野心,往后,她的愿望,就是我的愿望。若是能当上官,我也没什么志气,寻一处好地方,当个地方官,就很不错了。”


“嗯,阿垚说的不错,这是我们很早之前就想过的。”


“成婚的时候,一切繁琐的事由我一力承担,我很早之前就有计划,少商只管在家选婚服就好”



“既如此,我自然是没有意见。”程始笑的开怀,萧氏掐了他一把,道“楼公子有想法有规划,这很好,不日,我会同嫋嫋上楼家,希望楼公子说到做到。不要叫人失望了。”


“自然。”


“嫋嫋,阿母再问你最后一遍,婚姻大事,不是儿戏,你当真不再想想,不再看看?”


“阿父阿母,三叔父三叔母都是神仙眷侣,我又何尝不是羡慕,阿垚对我好,我也心悦他,就很好,我不想错过他,去考虑一个未知的结果。我只想抓住眼前能抓住的一切。”


“既然如此,我便不再多说了。”


——字数太多了,分两篇更罢,谢谢你看到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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